牧泊瑄醒来的时候,景鹤修早就不在床上了。

        据她与他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他是一个做事很有规律的人。

        他对时间的把控极其严苛,对自己的生活规律更是,严格得令人发指。

        她是真想象不出,像这么一个无论是对事还是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是怎么把自己弄成坐在轮椅上的这副德性的。

        想归想,但牧泊瑄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利落的洗漱。

        洗漱完了之后到衣帽间给自己挑了一身合适的衣裙,换好以后才下了楼。

        她来到大厅,芮姨正往餐桌上端早餐,她环顾了一周也没见景鹤修,这大清早的不知道他哪儿去了。

        “哎哟,小姐下来了,早餐马上就好了,今天有您爱喝的鸡丝粥,可是夫人亲自做的。”芮姨呵呵笑了笑,又到厨房端早餐去了。

        牧泊瑄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真不知道这大早上的她这火是从哪儿来的。

        “芮姨,记得跟母亲说一声,早餐我不吃了,我先去趟财团。”牧泊瑄说完过后也不管芮姨听没听见,就往大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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