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美妇扑倒病床前,她眼泪婆娑的看着痴傻的老人,哭泣道“父亲,我们都快被吓死了,天啊,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她惊呼一声,气势忽然变得强烈,眼神不善的看着秦烟,“是不是你伤了我父亲?!”

        秦烟站起身,眉间冷漠阴鸷,“我要是出手,你父亲的胳膊早没了。”

        美妇瞳孔微缩,这个少女竟然敢威胁她!

        “你是哪家的人?”高高在上的眼神,仿佛在质问自家奴仆。

        “慧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先不要着急。”王炜节开口道。

        他一身中山装,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面容严肃,就像一本沉甸甸的书,给人一种厚重感。

        “大哥,你看她那副嚣张无礼的模样,父亲的伤肯定跟她有关系!”

        王慧珺瞪了一眼秦烟,似乎在说‘这梁子结下了,我等会儿收拾你’。

        “慧珺。”一道严肃的女声响起,病房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女人,她面容寡淡,略微下垂的嘴角有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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