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嘉豪竟然一点都没有生气,而是较有兴趣的看了眼陈,道拙劣的激将法,我周嘉豪是什么人,何须别人评判?但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个赌徒,我这一辈子都在跟命运对赌!

        球童把高尔夫球放好,周嘉豪用球杆比了比,一边做着挥舞的动作,一边道但既然是赌,那总得看得到赢面,即便赢面没大于输面,可也不能相差太多!你这次在杭城搞的飞机,太大了!你那条船都已经快沉了,还想让我跟你齐驱并肩?这不是合作,而是把我当傻子耍呢?想用我的大船拉你的破船?天真!

        对你这话,我并不认同!你们都把卢啸塚看得太神了!所有人都觉得我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但你仔细想一想,从跟卢家博弈以来,我似乎并没有吃过什么大亏!我现在好完好无缺的站在你面前,反倒是卢啸塚的儿子,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这一点,谁都不可否认吧?

        这又能证明什么?只能证明你陈曾经是过沈老的孙子,有很多人念着沈老的旧情,愿意卖你一些香火人情罢了!不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杭城兴风作浪?

        周嘉豪猛然挥杆,白色的高尔夫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你的手中或许还有一些底牌可打,但这都只能拿来保命而已,真想当利刃挥舞出来?恕我直言,有点困难!再过几年,等沈老的余威散了,陈,你也就什么都剩不下了!苟延残喘吧!

        所以说,世人愚昧!我陈做事,何曾靠过我爷爷?他在世的时候我都不曾让他帮我擦过屁股,他去世了,我岂会借他余威?陈不温不火道。

        周嘉豪却不以为然说得轻巧,没有沈老,你算个什么?凭什么在京城肆意妄为?你固然有几分本事,但你若不是沈老之后,你的尸骨早就埋在地下。

        说罢,周嘉豪摆摆手道陈,多说无益,你走吧!我是不可能跟你一起对付卢啸塚的,这笔买卖对我来说太不划算,你也不值得我压下重注!

        陈不为所动道当年你从农村出来,在工地上搬砖的时候,何曾想过你会有今天的身份与地位?你用三十年的时间,做到了别人几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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