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陈望着窗外的蓝天,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似在考虑着黄百万这个人,又似在考虑着这件事情。

        当然,陈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对于黄百万能玩军火这件事情,倒是让陈稍微有些意外,看来黄百万是真有点一遇风云便化龙的意思了!

        众所周知,玩毒的最恶,玩黄的最滑,玩赌的最阴,而玩军火的,则是凌驾于前三者之上!

        玩军火的不但恶,而且狠!更加悍!

        另一边,缜云境外,一行车队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最前头的,是一辆吉普车!

        车上,黄百万握着手里的电话,咧着一口大黄牙,望着窗外那茂密崎岖跌岩起伏的山峦与密林,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般难看到让人不敢恭维。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黄百万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说这个地方容易出刁民,还是说他这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人,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刁民。

        车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人,一个是开车的司机,一个是坐在副驾驶位的中年男子,一个是坐在他身边看上去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男子。

        坐在他身边的青年,手里玩把着一把锋利的匕,匕寒光凛凛,他的眼中有着一抹时时刻刻都难以掩盖的凶光,身上都透露着一丝凶悍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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