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讷的转过头，视线准确的落在了杜月妃的身上，陈再次咧嘴，道“老杜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把我逼到如此惨境，你很有成就感了吗”
杜月妃面无表情的看着陈，从她的脸上，眼中，都看不到丝毫的情感波动。
她是那般的冷漠，就像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一样！
当然，如果有人看到她藏在身后，那紧紧捏在一起的手掌，看着那指关节已经泛白的手掌，恐怕就不会这么认为了吧！
“你何必如此”杜月妃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眼。
“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在你的手里，你也知道，我有不能死的理由！”陈说道“所以，再大的阵仗，再萧杀的局，我都要拼！”
“没用的，你改变不了什么，除了能让这里多染鲜血，多躺几具尸体，你别无所为！”杜月妃声音低沉的说道，她很好的隐藏了心里波动。
陈没有说话，只是笑了起来，笑得很是灿烂，灿烂的笑容中，有着一种足以让杜月妃心脏绞痛的不屈与凄凉，她的心，真的在绞痛！
这让她不由的想起了，曾经，陈在救她的时候，在那种几乎必死的绝经当中的神情！
那时候的陈，似乎也对她露出过类似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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