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义笑看着陈六合道:“我不怕死,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直到最后,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委,感情都是你小子亲手操刀,让我来充当那个迷惑诸葛家假象的挡箭牌呢。”

        说着话,周胜义对陈六合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道:“这件事情你做的很漂亮,果敢果决有魄力,要是没有你这突来一招,说不定诸葛家在半途中就察觉不妙,先行一步溜走了。哥哥打心眼里佩服。”

        陈六合摆了摆手,道:“周总长就别夸我了,我也是为自己捏了把汗呢,生怕周总长出来后,要对我扒皮抽筋呢。”

        周胜义哭笑不得的指了指陈六合:“抽筋扒皮倒是不必,不过一顿饭,你小子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哈哈,没问题,只要周总长愿意给小子这个陪罪的机会,别说一顿饭,就是十顿饭都必须请,炎京最好的饭店,随便你挑。”陈六合说道。

        “那我可记着了,我可是知道你小子是个大土豪,对你我绝不会客气手软。”周胜义也大笑了起来。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随后,周胜义话锋突然一转,道:“六合,我听说你在南边的麻烦很大啊......”这话说的非常委婉,但意思非常明确。

        这也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向来的风格,一些敏感话题,不会挑的太明。

        闻言,陈六合怔了怔,奇怪的看了周胜义一眼,不明白对方怎么会徒然提到南方的问题。

        按道理,这样敏感的话题,一般都不会当面问出来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熟稔到那种2188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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