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不语。

        珍珠知道自己猜对了,之前冤枉她是奸细,现在沉冤得雪了。那红儿的身形是跟她差不多的,这家伙估计之前不知道人家长相,把她认错了,她拒绝:“我不干,要有危险怎么办。”

        魏子规道:“这是命令,不是和你商量。”

        珍珠重复道:“我不干,你找别人去吧。”魏子规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又来这招是么,珍珠右手握成爪要往他胸口抓。魏子规吃过上回的教训,这次眼明手快把她面朝里,背朝外像是抓江洋大盗那般粗鲁的摁到墙上,珍珠要喊非礼,非字一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

        一买瓜的路人从旁走过,珍珠用眼神求助。

        魏子规未免引起大动静打草惊蛇,装作闹别扭的小夫妻,刻意用低声下气的语气道:“回去吧,是我不对,早上不该和你吵架,孩子哭嚷着要娘,你忍心么。”

        那路人看了一眼珍珠的相貌,临走时还重重叹了一声气。

        珍珠瞠目,叹气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别用魏子规是鲜花,她是牛粪的那种眼神看她,她哪像了,珍珠抬起腿不停的往后踢,她当初业余爱好学什么跳舞啊,就应该去学防身术。

        魏子规从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丫头,道:“一百两。”

        珍珠把脚放下,眨眨眼,成交了。

        珍珠回到红儿那,红儿菜篮里已经装满了厨子让她买的蔬菜了,红儿道:“方才转头就不见你了,我以为你先回去了。”

        珍珠指了指那摊豆腐脑:“本来想过去吃一碗的,可是我看到好像不太新鲜,就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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