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瞪她,只是这黑暗中,他瞪得再厉害也没用,她又看不到“明早若是雨停了,你就自己走吧。”

        她在想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腿伤了,不想拖累她,他会这么好心么“那可不得。我的记性不是很好,走了未必能回到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夫人会难过的,我可不想夫人难过。”

        “你对我娘倒是忠心。”

        她真心道“夫人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第二个对我好的人。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

        魏子规问“你爹娘呢?”

        她来历不明,这种人原不该收入府的,不合规矩,可他娘对她的疼爱快及得子意了,府里也就无人敢质疑她的来历。

        珍珠试图激起他的同情心“我很小就被师父捡回去养了,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抛弃了,还是走丢了,不知道爹娘是谁,不知道家乡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所以啊少爷,你看我这么可怜,你还忍心欺负我么。”

        可怜,拿刀子捅浴桶时那股泼辣凶悍,跟可怜这个词相去甚远吧“你欺负我就是被逼无奈的反抗,我欺负你就是欺负弱者,你就是可怜是么。”

        “你说我和你怎么就沟通不了呢。”珍珠叹气,她很无力啊,算了,“都别说话吧,节省体力。”

        他们就这么抱了一夜,命不该绝,天放晴了。珍珠跑到洞口,高兴的看着太阳升起,不下雨了,太后带来的那些人马才能展开救援。

        魏子规可是魏府的独子,他们应该不会不管的。珍珠想着是不是该弄些干柴,钻木取火放烟求援什么的,还好她参加过野外求生集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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