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么?”魏子规冷着脸,提醒她他不与她计较,她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不要以为你拿我娘当挡箭牌我就拿你无可奈何,我要想处置你多的是办法叫你死得不明不白。”

        珍珠酝酿了一下情绪,扯开了嗓子嚎嚎大哭,声音之大,别说辕座上的小厮,仿若隔着两条街外的闹市都能听到。

        魏子规撩开帘子,果真见马车所到之处,路人不禁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估计是在议论发生了什么,魏子规命令道“不许哭!”

        珍珠道“你都要害死我了,我这么一个举目无亲的孤儿,反正日后也不会有人给我哭坟,我当然要先自己给自己哭。”说罢嚎得更起劲。

        魏子规伸手捂住她的嘴,珍珠抓住他的手狠咬了一口。

        魏子规缩回自己的手,见手上一排清晰的牙印,他瞪着她道“疯婆子。”

        珍珠擦干眼泪鼻涕,随他怎么说。想吓唬她,姑奶奶她是吓大的。

        马车在一间酒楼停下。

        珍珠有听过这间酒楼,晋城最贵的岳秀庄,老板好像是位貌美的寡妇,夫家姓秦,人称秦娘子。

        魏子规对珍珠道“去帮我买几颗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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