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早上起来,没见珍珠,叫阿九来问情况,阿九道“珍珠病了,好像还病得不轻。”

        “病了?”魏子规轻笑了一声,装的吧。他换了衣服,让阿九推他去了珍珠的房,珍珠额头敷着厚厚的布,听到声音,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瞥了一眼,见是魏子规又躺回去,使脸色,连礼都不行了。

        魏子规只要想象她看到纸上的字是什么神情,就觉得好笑“哪不舒服?”

        珍珠没好气的道“气急攻心,我现在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着,就想着骂人想着打人,至于什么原因少爷心里有数。”

        魏子规拉过她得手诊脉,过了一会儿,道“阿九,去倒碗苦茶来。给她泻泻心火。”

        阿九去厨房倒茶。

        珍珠喃喃道“我真是红颜薄命啊。”

        魏子规反问“你觉得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合适么?”

        珍珠道“少爷,你还是先关心自己给自己诊治诊治吧,我看你眼疾不是一般的重,若是小病不治拖成大病那可就不好了,会瞎的!”

        魏子规道“你别忘记欠条还在我手上呢,竟然装病。”

        什么装,她是真气病了,难道要当他面气得吐出二两血才叫严重么,珍珠嘴一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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