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慷慨激昂的道“戒什么,人生已多风雨,活得都举步维艰了,有那么一两个无伤大雅的爱好,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应该的。”珍珠把金子塞回布袋里,拿上药膏,“我回去自己擦就行了,就不麻烦少爷了。”

        她说完一瘸一拐的回了房。

        第二日鸡刚啼了第一声,魏子规就残忍的把她从周公那召唤回来了。珍珠看了一眼天色,还没到做早餐的时候,魏子规道“练武了。”

        珍珠迷迷糊糊道“练舞?我跳得很好了,不用练。”

        她躺回去,魏子规又把她拉起来“武功的武。”

        珍珠一脸生无可恋的站在风中,看着魏子规行云流水的耍了一套招式。

        完后,魏子规道“以后每日练半个时辰,练完再去做早膳,招式都看清了吗?”

        珍珠心里骂看你大爷,那不是起得跟鸡一样早了。

        她一直都有起床气,她自己知道,她克制不住她也不想克制,可她现在得忍辱负重“少爷,我是个丫鬟,我已经兼任了你的厨子、书童、受气包,你不会想我连护院都做了吧,我对阿九的饭碗不感兴趣。更何况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伤员。”

        珍珠抬了抬受伤的手和受伤的脚,他但凡还有一点点同情心就不会逼一个伤员舞刀弄剑去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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