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银镜道“这张环佩是我花千金购得,是要赠给赵先生的。若不是她走路不小心一头撞来,琴怎么会摔了,影响了音色,自然要她负责。”

        于渐白道“弦又没断,如何影响音色了,你就是要找替罪羊,一张琴罢了,还能比人贵重么。”

        珍珠抓了一把瓜子,仓鼠似的嗑了起来,这肚里有墨水的和市井里的白丁吵起架来差不多,就语句稍微文雅些,没吐脏字。

        崔银镜拨了一下弦“这琴本就是比人贵重,琴值千金,这丫鬟卖断了终身,也不知有没有八十两,你当这是人人都买得起,都弹得了的。”

        于渐白恼了,她还真拿活人和死物比“在场的谁买不起,谁不会弹了。这琴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贵重还不好说,谁晓得你会不会不识货,寻到个破东西当宝贝。”

        崔银镜也恼了,这是说她没眼光“人人都会弹?”她扫了一眼,指着珍珠,带了几分赌气成分道“那你让他弹试试,若会,今日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珍珠惊得瓜子壳都吞下肚了,她看了看魏子规。

        魏子规只是笑了笑,没有其他表示了。

        珍珠心想弹琴很容易,问题是要弹得好,还是弹得差。弹好了那是打兴郡王府的脸,得罪这位崔郡主,以后这位郡主要是记住她的长相隔三差五找茬怎么办?还是装不会弹,免得引火烧身。珍珠想摇头,只是看到张府被欺负的那个小丫鬟……

        不是人人都有她这般的运气,能遇上南宫瑶的。事情到了张夫人那,不是丢了饭碗就是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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