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抓住楚纤纤的手腕,低沉着声音道“朱夫人,不要让人觉得楚府毫无家教可言。”

        朱焕庐听到妻子来牢房里大吵大闹,匆匆赶来阻止。

        朱焕庐苦着脸劝道“夫人,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楚纤纤跺脚“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也不懂帮我。”

        朱焕庐下意识的看了眼躲在魏子规身后的珍珠“算我求你了,先回去吧。”在事态未继续恶化之前朱焕庐赶紧把楚纤纤拉走。

        珍珠一见危险解除,便跑到栅栏处,故意激道“有本事就拿几十两几百两银子砸我,没素质没涵养只会哔哔哔哔朝人喷口水,你当你是电报机啊。还晋京府尹夫人呢,只会捕风捉影,我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属三姑六婆那类的吧,我鄙视你!”

        楚纤纤怒极,扯下荷包,抓了银子往珍珠那砸,砸完自己的,又扯了朱焕庐的荷包继续。

        珍珠心里偷乐,等朱焕庐把楚纤纤架走,她把银子捡了个干净,然后提醒呆若木鸡的牢头记得关门。

        珍珠点算了她的战利品,笑道“收获颇丰啊。”

        她为了银子还真是有万夫之勇,魏子规道“你还真不怕朱夫人拿银子把你砸死。”

        珍珠心想怕什么,她玩躲避球就从来没有输过,她边把银子收进包里边义正言辞道“这是她意图伤人的罪证,我不是不追究的,只是暂时保留追究的权利。她要是还这么蛮不讲理的来招惹我,我就去告她意图伤害,损害我名誉,到时这个就是呈堂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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