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张府,楚天河追上他二人拦下他们的路。

        魏子规问“楚公子有事?”

        楚天河没理会他,而是看着珍珠道“明日休息,你得空么?”

        干嘛问她这个,珍珠指了指自己的嘴,装哑。

        楚天河道“我记得在魏府见到姑娘时,姑娘口若悬河。”楚天河见于渐白和崔银镜也走出来,不适合再谈,便霸道的道,“我明日来接你。”说完就走。

        珍珠上了马车,自言自语道“他不会发现了我内外兼修,才华与美貌并存,喜欢上我了吧。”

        魏子规脚一滑,差点没摔。

        他上了马车把帘子放下,面上从容淡然,可话语中句句带刺“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方才的文章不是你写的吧?才华与美貌,你倒也好意思说。楚家是什么身份,楚大人眼里可容不下沙子,你不过就是个无权无势的丫鬟。我要是你我就不去了,且日后还会和楚公子保持距离。”

        听到魏子规将她贬得这么一文不值,珍珠忽的衍生出一种特别强烈的,他让她去东,她就偏去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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