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往他身体某处看,他自己就是医者,可不能讳疾忌医:“少爷,你该不会有什么心理或是身体上的障碍吧,比如某些难以启齿的隐疾。”

        魏子规的心境瞬间犹如跌落万丈深渊,他为了她守着礼数,在她看来他却是有隐疾,她是一天不气他就睡不着是么:“你以后少看那种书。”

        说起这个话题,珍珠就想起她的二十两,想起春宫秘戏,她觉得有些话得婚前说清楚,她得维护一下她的基本权利。

        珍珠道:“我偶尔看一下课外读物怎么了,增长一下课外知识,我又不是日日看。哪怕我们日后成了亲,也不该过分干涉彼此,得保留适当的空间和自由。尤其不能干涉我看什么书,这才是维护夫妻关系得以长久的经营之道。”

        魏子规冷笑,她把那种书叫课外读物,他也是闻所未闻:“我还没听过这种夫妻之道的,还真是独树一帜啊。”

        珍珠叹气,行了,话题到这吧,再说下去又吵架了,伤感情。

        她撒娇道:“你就让我抱一下,我是真的怕。”

        魏子规由着她粘上来,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这里离梁城不远,南宫家就在梁城内,天一亮我们便赶路,会脱险的。”

        珍珠想起卫仲陵了:“小时候每当我害怕时,老头子也是这么哄我的。”

        魏子规问:“你师父?”

        “嗯。”珍珠点点头,小时候身体差三天两头的病,她特别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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