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不能杀。他好歹也救过你的外孙,知恩图报是做好人该具备的基本的条件之一吧。你们不是自诩名门正派么,这种传承了几千年的道德标准怎么能说扔就扔呢。”

        南宫敬严肃的道:“这里好像没有姑娘插嘴的余地。”

        珍珠总算知道为何魏研文质彬彬,南宫瑶温柔和善,他们的儿子却总像个老头子动不动就又是皱眉又是训斥,这是隔代遗传呀。

        珍珠以平和的语气与他们讲理:“我是跟魏子规一同被抓的,算是当事人,我怎么不能说了。关念一若是触犯了律法,那自有律法惩恶扬善治他的罪,哪怕他罪无可赦该千刀万剐那也要按律法流程来,怎到你们目无王法滥用私刑。”

        曹萍道:“古月教的弟子都是邪魔外道,残害过多少正道人士,尤其关念一,我南宫家有人命折在他手里,他也没讲王法。如今只是要他一命填一命,便宜他了。”

        珍珠道:“你说他们是邪道,你们是正道,那你们行事就该跟他们不一样。他们不讲王法,你们就跟着不讲王法,那你们的行事风格也太随便了吧。”

        南宫敬黑了脸,曹萍这个儿媳很是会看公公脸色行事:“姑娘现在是在南宫家,还希望你有些分寸的好。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要敬尊长么,这样伶牙俐齿和长辈争得面红耳赤,还要插手别人的家务,不像话。”

        珍珠自认向来以理服人,便慢条斯理的一一反驳:“这位夫人,你说错了几点,第一,我在和你们讲道理,你们若是觉得我在和你们吵架,我只能说个人理解不同吧。”

        而且她吵架从不面红耳赤,大将风度,气定神闲,血压高的都是别人。

        “第二,关念一又不是你们家人,如何处置他,不算是你们的家务。第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宫家一砖一瓦都建在晋土上,算是皇室的私有财产吧,那我是公主我站在高氏的私人财产上和你们讲道理有什么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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