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知道为什么要请她吃饭了,她算是苦主,想劝她撤诉不追究了是吧。

        珍珠道:“我管他什么葱什么蒜。太守,难道我长得像营养不良吃不上饭么,一顿饭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看那淫贼今日那嚣张嘴脸,估计也不是头一次犯了。这种行径都是纵出来的,不会之前也是这么请太守大人帮忙处理的吧。”

        太守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珍珠清了清嗓子:“还是说只是他这回倒霉遇见的是我,这才劳烦太守出面,若遇上事的只是无权无势的姑娘,那就用势压人,用钱砸人,饭都省了。”

        太守被珍珠怼得开始结巴了:“下官……下官也知那田聪罪大恶极罪有应得,原也不想帮他来打搅公主,可田员外说愿意捐出部的家底只求换他儿子一条活路。”

        珍珠往前倾过身子,打听道:“他家底有多少?”

        魏子规在一旁听着,重重的咳了一声。

        珍珠抿了抿嘴,她不过是好奇嘛,又不是真的见利忘义:“我的意思是家底再多也没用,看太守大人的态度,那淫贼不止是意图轻薄我未遂这一条罪,要是都翻出来……我要是太守大人,就赶紧的,该如何判就如何判。要是等我回了晋城,跟皇上提起,或许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解决了,牵扯的可就更广了。”

        太守被她的话吓走了。珍珠猜想估计是平日没少收那位田员外的好处,也帮田聪遮掩了不少恶行,现在赶去“处理”了。

        酉时。

        城墙上的警示鼓被敲响了,砰砰砰砰,鼓声密集,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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