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魏府公子名草有主,朝里谁不知。要不是你那未婚妻做得那么过份,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撬我墙角,我也不至于把绣球递给那位大爷。不过我心里也清楚周国公怎么可能承认这门婚事。”

        那位大爷说不定比周国公年纪还大。

        于渐白佩服道:“公主做得对,我自小没少挨她的打,她但凡看上什么都要抢,我不好跟个姑娘计较,她就以为我是怕她。总是要有人站出来叫她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

        珍珠想着他就是怕啊,但她还是给于渐白留点面子不拆穿吧。

        她道:“我虽说不喜欢贾春沁,但客观评价她也是有优点的,至少她比你有胆色。你看人家,不同意这亲事她直接以实际行动来抗议。你呢,拿出些男子汉的气魄来行么。”

        于渐白也想,奈何是同人不同命:“我跟她哪能一样么。她惹出那么大的乱子,也不见她爹把她送回乡下,送去庵堂。可要换成我害我爹丢了颜面,说不准直接就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珍珠道:“不至于吧。”把自己说得像是充话费送的那么可怜,“血浓于水,虎毒还不食子。”

        于渐白道:“我又不像魏兄是家中独苗,我底下还有两个弟弟。”

        珍珠闻言,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物以稀为贵:“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是吧,于渐白道:“我身为兄长,要给家中弟弟妹妹做榜样,事事都得做到最好,稍有不如父亲意的就要叫去书房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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