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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把在宫里演的那可怜样又演上了:“少爷,你知道么,在命悬一线的那刻,我想到的不是我个人的生死,而是我若不在了,你该有难过,所以我对我自己说我一定不能放弃,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

        魏子规道:“你应该已经讨过赏了吧,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贪得无厌的下场通常就是一无所有。”

        珍珠想着他是她肚子里的虫么,现在完摸清她的行为模式:“少爷,你还真是寡情薄幸,你不挂念我,我却挂念你挂念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魏子规笑:“你怎么什么恶心的话都能说出口。”

        珍珠颇为认同的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挺恶心的,奈何你就偏偏喜欢听这些恶心的话,害我只能勉强自己说了。”

        魏子规拉长着脸把装着鸟食的器皿随手搁到一边,回到书桌前读书,再不理会她。

        珍珠去逗了一会儿小子,拖了张凳子到魏子规旁边坐下,看到他书上密密麻麻的字,她头皮也发麻了。

        珍珠道:“感觉最近你都没得好好念书,明年的科举没问题吧?我实在有些担心,你说若是能出个考试大纲什么的多好,大晋的科考范围太广了。”

        “高珍珠,你是故意……”他书本重重一放,扭头想狠狠批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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