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嘴巴变毒了,肯定是偷师了。走慢些——”珍珠握紧他的手,手心有些出汗了,“我怕。”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配合她放慢了速度。

        珍珠没好气的道“那你当我杀过人放过火吧。”她停顿了一会儿,感伤的道,“我若是告诉你我上辈子就是死在这样的月夜里,失足摔下山死的,你信么?”

        魏子规停住了步子。

        附近都没人,静悄悄阴森森的,要不是有魏子规陪着,让她一个人走她定是不敢走的。

        珍珠道“我说的那些新奇的言论,唱的那些歌跳的舞都是上辈子在一个叫做学校,就是类似于现在的私塾里学的。你信么?”

        魏子规不语。

        珍珠想着,也是,她突然说这种神神叨叨的事,换谁听了都会觉得是疯言疯语,当她没说吧。

        珍珠步下石阶。

        魏子规拉住她“每次你说得越是一本正经慷慨激昂,就越有可能是假的,反而听着像胡说八道匪夷所思的却可能是真的。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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