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熬了红糖水,加了一点点胭脂,一点点墨汁,兑成偏暗的,就类似血干了结块的那种颜色。

        他把假血抹纱布上,然后要给珍珠缠上,珍珠躲开:“我还没化妆。”

        魏子规道:“化什么妆,你当是去参加诗会还是酒会。”

        珍珠轻轻拍拍自己红润细腻有光泽的俏脸蛋:“当然要化妆,你见过昨日才撞了墙头破血流,鬼门关里走一遭又幸运活下来的人,有这么好气色的么。”

        珍珠开始在她一桌子“三千佳丽”胭脂水粉中挑选宠幸对象,然后在两盒颜色相近的脂粉中犹豫不决。

        魏子规不解她为何挑盒水粉能挑那么久:“你就不能随便拿一盒。”

        珍珠道:“亏你还擅丹青,难道看不出这两颜色不同么,这个偏暗些,这个偏灰,上了脸会有不同的效果。”

        魏子规道:“画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对颜色区分得这么细。”

        能一样么,珍珠道:“我现在是要演病人,要演就得演得像,这是一种对细节的把握,一种敬业的态度,一种精益求精的精神。”

        她最后挑了那个偏暗的粉敷上,把刘海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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