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量小非君子,你不是君子么。过去我年少无知,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口不择言童言无忌,就别计较了吧。”

        魏子规冷笑,孩子二字她也好意思用自己身上:“阿九,你是不是想回去后被分派去刷粪桶。”

        阿九左右为难,很害怕自己说与不说日后回魏府都得去镇守茅房。

        珍珠敢作敢当道:“咒过你吃饭找不到筷子,想坐时找不到椅子,上茅房找不到草纸,就这么多了。”

        魏子规不相信的眼神。

        珍珠道:“真的,你是夫人的儿子,我也不可能咒得太狠。”

        也还好没咒他一辈子泡不上妞,不然等于反噬到她自己身上,还好。

        魏子规讽刺道:“我还要谢谢你看在我娘的面子上嘴上留情了,咒得还挺押韵。

        桌下珍珠踩掉左脚的鞋子隔着柔软的衣料蹭魏子规的小腿,蹭啊蹭啊,像有只蚂蚁在慢慢往上爬:“你要是生气,骂回我我不还口就是了。”

        魏子规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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