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道:“公主,这几日你都没好好休息,今日早些睡。”

        珍珠意会,默契的道:“驸马,你把蜡烛熄了吧,太亮了我睡不着。”

        方才魏子规是暗示她外头有人,若是瓷器铺老板,应该不用这般鬼祟,不会是忽琪的人这么快发现他们行踪了吧。

        魏子规做了个劈的动作。

        珍珠知与其后发受制于人,他是打算出其不意先发制人的,珍珠从扔在床尾的包包里摸出药粉塞给魏子规,以口型道:小心。

        魏子规刚想叮嘱珍珠躲好,便见她左手枕头,右手包包,一个完美的翻身,像只灵巧的猴,翻下床铺钻进床底,那动作叫一个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魏子规想论趋吉避凶,藏匿逃命,她绝对有资格开班授课。

        魏子规去吹灭了蜡烛,脚步轻盈闪到了窗边。

        珍珠一直嫌瓷枕硬,容易落枕,在晋城用的都是自制的软枕,但其实硬有硬的好处,你死我亡的时候,敌人的脑浆都能给拍出来。

        外头的人倒也没有立马行动,等了许久。先在窗纸上戳出一个小洞,观察一番后,慢慢将窗推开,翻身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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