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道:“她是料定我们会回来,所以才宽进严出,就等着来个瓮中抓鳖。总是处于被动也不是个办法。”

        魏子规道:“那你有何提议?”

        珍珠道:“曾几何时你也像忽琪那般以为我尽在你掌握中,可以任意搓圆捏扁,拿来取乐。直到我奋起反抗。”

        她低头,盯向他身体某处部位。

        当时她忍无可忍,终将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下来,这才成为她逆来顺受的屈辱史上一个重要的是转折点。

        她依然记得当时魏子规爆青筋的样子,还有那该打马赛克的销魂画面。

        魏子规明令禁止她再提过去那些事:“不许再提扒我裤子的事。”

        珍珠道:“我又没说话。”

        魏子规道:“想也不行。”

        珍珠继续:“自从那次后,你才明白我不是你所能控制,彻底打乱了你的节奏。此后你即便欺负,行事也不敢太过,总要投鼠忌器,怕我再发狂跟你玉石俱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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