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吓唬道:“你倒是会自作聪明,讨好太后,却得罪了父皇。你要是耽误了父皇的事,吃力不讨好的只会是你。”

        一番话误导隆裕,让她以为她潜伏在鲸帮,是因为高邦给珍珠安排了什么秘密任务。

        李期道:“公主行事是不是过头了,这要是传出去,当真不要自己声誉了么。”

        珍珠冷笑:“你让人把我帮主身份传出去时倒不见为我这样设想。”

        李期嘴皮子掀了掀,珍珠打断道:“别跟我说不是你。是不是你我心里有数。你好歹为官做宰,你要是堂堂正正跟我耍阳谋,我敬你是条汉子,偏你爱玩阴的,阴的又玩不好。看来在卢胡想当官容易得很,什么牛鬼蛇神都能滥竽充数。”

        李期厉声道:“再如何我也是一国使臣,公主怎可如此肆言詈辱。就不怕挑起两国纠纷么。”

        珍珠心想更侮辱人的话她都没说呢:“弱国无外交,你怎么有底气问我怕不怕挑起两国纠纷。你们卢胡蝗灾,百姓活在水深火热里,你不回去处理,在这想着怎么把我扯下来垫脚。你猜猜卢胡有多少人在咒你不得好死。”

        李期面色又红又绿,精彩得很,他终也忍不住唇舌还击:“士农工商,商居末,大晋最尊贵的公主却抛头露面甘为那黄白之物折腰,做那最低贱之业,公主你懂朝政么。”

        珍珠想起魏子规说过这李期曾舌战卢胡文武大臣,有点像那样子了。

        珍珠道:“我不懂朝政,但我懂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想安稳就得让百姓吃饱穿暖,想不加赋,而使国家富足,就不能只是重农抑商,没有你说的最低贱的商人,粮食衣服如何流通?靠你李期去摆地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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