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萍难以置信的看着丈夫,从前当着南宫敬的面,他从未敢说过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糊涂了,绿滟是挨了打的,你是她爹不为她出头,还反过来责骂她。”

        南宫瑜道:“这些年你对菀翠做了什么,我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她摊上我这样懦弱的父亲,不论你和爹对她如何,她从未跟我抱怨半句,像今日这般受了委屈,她也不为自己辩驳半句,因为她怕我难做。”

        菀翠眼眶红了。

        南宫敬拍桌子吼道:“你是埋怨我当初拆散你和那个女人,埋怨我让你女儿受委屈了是么!”

        南宫瑶安抚道:“爹,您别动气。”

        珍珠一只手捏住魏子规的胳膊,魏子规扭头,见她虽没明着打气,但咬着嘴唇,右手悄悄握拳给南宫瑜加油,脸上写着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这老头就是欠收拾。

        南宫瑜道:“爹,我从前一直以为什么都听你的,便是孝顺了。可我现在觉得我不能再过这样的日子了,否则我会害了这两个孩子的。”南宫瑜看着曹萍,做了决定,“你我和离吧。”

        曹萍激动道:“南宫瑜!你我多年的夫妻,我对你一心一意,到头换来的竟是你一句休妻!”

        南宫敬气得一张脸红成了关公样,他抓起茶几上一只杯子往地上砸。

        魏子规想劝架时,胳膊传来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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