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焕的小弟乙道:“大人,她骂你是猪狗。”

        雷焕骂回珍珠:“你才是猪狗。”

        珍珠道:“骂你你还得别人点拨才反应过来,人上私塾,你上私塾,你上了几年?这么'优秀',词都念不清楚。你以为你语速快,我就听不出你前后鼻音不分么。舌头都捋不直,晴和琴你会发音么,就敢跑出来学人吵架,回家练儿歌吧。”

        雷焕看着气定神闲的魏子规道:“魏子规,你就这么纵容你魏府的丫鬟撒野么。你一个男人一声不吭,让个丫鬟帮你出头。”

        珍珠道:“你眼睛不要就捐出去,留在脸上当什么装饰。什么观察力,不认识我坐完牢回家问你爹去。别以为你姓雷就能逃脱大晋律法的制裁,赔钱!赔我汤药费!”

        这最后一句喊得震耳欲聋。

        雷焕瞠目:“你打了我还要我赔你药钱!”

        珍珠道:“你不来闹事我会打你么,你用你那厚得刀枪不入的脸皮把我的力道反弹回来,震得我指关节隐隐作疼,要是因此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抱不动我家两个小宝贝,我就诅咒你这辈子上茅房永远没草纸。”

        雷焕从未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女人:“你分明是讹我,要不是我不打女的……”

        珍珠打断道:“我要是男的你打得过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两眼无神,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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