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看向珍珠:“是你做的吧。”

        珍珠莫名其妙,做什么凶神恶煞的看着她,自知共建邻里和谐关系是无望了,但她也想着井水不犯河水,可没主动招惹:““我做什么了?”

        郑夫人道:“你救下这个小杂种,怂恿将军为了他出卖我的父兄,如今太后病重,父兄也被下狱,我独木难支孤掌难鸣,你称心如意了。”

        她称什么心,她都没干过,珍珠道:“为什么总有人把她的不幸嫁祸到我头上,是不是哪天你走在路上被扫把星砸中,都得赖我没化身祈祷的少女祈求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

        她干嘛对付他们家,有好处的事她都未必做,更何况还没好处。

        郑夫人恼怒,伸手要抢郑如意。

        魏子规不想对女人动手,把珍珠和郑如意往后拉,严肃道:“郑夫人这是做什么?”

        郑夫人道:“这是我郑家的孩子,我要带回去,驸马连别人的家事都要插手么。”

        珍珠诧异,低头问郑如意:“你是郑将军的儿子?”他原来有监护人么,那怎么会流落街头偷人东西,弄得营养不良的样子。

        郑如意朝郑夫人吼道:“我娘死了,我没有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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