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你看穿了,讨厌。”马黛儿撒娇的扭动着火热的身躯“科恩那老狐狸狡猾的很,谈完海怪的事情,就和威玛进屋去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样吗?”血骨抠着脸上皱巴巴的疤痕“威玛又在试图劝服科恩吗?那个流亡者还以为自己是贵族呢?我们是强盗,强盗不去掠夺财富,去学农夫去耕田,还讲究什么荣耀和信义,真是可笑之极。”
“或许他还想继续当他的爵士老爷吧。”马黛儿呵呵笑道“不够,如果没有他手下那些扈从,恐怕你的计划也没办法实现。科恩如果被他说服了,凭我们的人手,更是独木难支。”
“不会的。”血骨摇摇头“科恩虽然狡猾多疑,但他的野心恐怕比我还要大。还有他的儿子里克,对威玛可没什么好感。”
“谁让他色胆包天,敢打人家女儿的主意。”马黛儿娇笑着在血骨耳边吹着热气“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就只喜欢那蓓蕾初绽的小雏菊?”
“不,我和他们可不同。越是久经沙场,才越够味道。”
“那就来啊!”
“来就来!”
……
“奸夫,放浪形骸,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大又圆之人!”房间的房梁上,一只隐形的黑鸦,正用眼睛死死盯着,用眼神发出强烈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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