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室？”
“里面收藏着迄今为止的一切失败的实验品。”马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收藏室的建造工人在建成的时候就被处死了，只有本和先生两个人知情。”
失败品的收藏室？
林玖下意识就想到了失踪不见的子毓，子毓的神魂碎片出现在了格里尔的身上，肯定是和纳尔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具体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
战斗的时候，林玖倒是时时关注着子毓魂牌的变化，从珠子里拿出来，随着格里尔以及其他几名8级异能者的死亡，魂牌一碎再碎，原本还剩三分之二大小，现在只有一个金属质地的边儿。
一小块魂牌贴在林玖的手掌上，隐隐有些发热，但早就没有了之前接触到格里尔时候的热度。
子盈眼尖地凑了过来，伸出手指摸了摸林玖手上魂牌的碎块，嘴巴一撇，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就盈满了眼眶。
“该死的都死了，还剩下这么一点……是不是说明子毓现在还活着？”
“清醒一点吧，就算子毓他还活着，现在神魂不全的他，也不是他了。”子玦把手放在子盈的头顶，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家小师妹的疼惜，看着众人牙酸。
“也不再是给你带各种好吃的，跟在你身后叫你师姐的子毓了。”
子玦说完，从怀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来塞到子盈手里，这才看向林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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