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言说完,客厅里的气氛愈加沉凝,哪怕是久经名利场的陆老爷子也没想到,郑永言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是提醒,还是命令?

        虽然这种时候提及陆家以往的功勋有点矫情,但郑永言的做法实在是让他寒心。

        “郑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陆老爷子手杖一跺,脸色难看,刚想再多说几句,却被陆世钧抬手阻拦下来。

        “老爷子不用管,”陆世钧按下陆老爷子的手背,转眼看向郑永言,“郑先生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寒心。”

        “我问你,潜山宗建宗以来,有做过一丝一毫不利于总安全区、不利于华国的事情么?”

        “不说潜山宗,只说我陆家,我爷爷抛头颅洒热血,正经那是开国功臣,我陆世钧功劳累累,末世之初,我带人清扫了多少区域,杀了多少丧尸,抵抗过多少尸潮,南华安全区以身犯险……郑先生怕是都忘了。”

        郑永言噎住,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是看准了陆世钧话少事多才来诈了这么一句,没想到陆世钧现在已经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每一句话都堵在了他的心口上。

        “郑先生,你对潜山宗这么忌惮,大没有必要,我陆世钧在这里就给您放个准话儿,我就是潜山宗的人,上将的权利,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交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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