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臧天清现在的样子确确实实马上就不成了,卿泉都快以为对方还在和他扯皮。

        但臧天清回忆起这段往事的时候,脸上的痛苦神色不似作假。

        不过倒是可笑,他们师徒上百年都说不到今日这么多话。

        卿泉问完之后,内室中陷入了相当尴尬的沉默,臧天清略显吃力的呼吸声充斥了不大的内室,显得格外压抑。

        臧天清没有回答,也不算没有回答,他张了张嘴,又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臧天清心里清楚,这些事,今日若是不说,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卿泉想要宗主的位置,也许是真的有那份野心,也许是为了证明什么,这都不重要了。

        臧元金不能违背他,就算他死了,他活着时候下的命令,对臧元金同样有约束力。

        卿泉能不能成为随山宗的宗主,说到底只不过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唯一的问题就在于,他想让卿泉为这句话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原本臧天清想着,卿泉若是真有那个野心,怎么也会一口答应下来,哪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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