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凝视着他:“没有。”
“耳朵都晒红了,还说没有。”岑远笑着,毫不留情地揶揄对方,不过也只是点到为止,“走吧,要是误了吉时,父皇生气事小……”
后边就没再说下去了。
——偶尔有这么一些例外的时候,他也是会循规蹈矩,为将来求一份平安的。
晏暄再次“嗯”了一声,稍一扯缰绳便让戈影转向了皇宫的方向。
按照流程,他们从城门处出发,骑马沿着永安大街一路走至宫门。路上两旁围观的群众比晏暄班师回朝那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有将士在中间拦出了一条道路,恐怕两人都要寸步难行。
好不容易入宫,他们方才换乘车舆,由宫人抬轿至宜长殿前。
一如既往威严的匾额之下,却因红绸缎带显出了些许不同以往的柔情。石阶之上,宁帝落座于高位,蒋昭仪位居一旁,晏暄的父亲晏太尉落于下位,而其余文武百官则分居左右。
岑远朝晏暄看了一眼,便与对方一同踩上第一层石阶。
虽说这婚事与平常不同,但拜堂的那一套流程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吉时已至,二人在一声声的引导之下拜天地、拜高堂、拜对方,一套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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