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国王的家事就是国事。因此,一个明智的国王要想处理好国事,首先就得妥善处理好他的家事。面对两个儿子的龃龉,芬威王忧心如焚,但是它并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坐山观兔斗。那之后费雅纳罗走遍大洋,终于在那片生满金葵花的无忧泽里找到了能将它的武器打磨得更加锋利的工具。”

        “于是,就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夜晚,费雅纳罗迈着骄傲的步伐回来了,就在诺洛芬威起身迎接它的那一刻,王长子果断出手,将它的林伽刺入诺洛芬威的脑袋,一击必杀。”

        “……”

        “后面就有了你,你二弟,你小弟与你小妹。”

        “……”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诺洛芬威都被迫屈服于费雅纳罗剑下,听从它的全部吩咐做事,每天对臣属说三百遍我一定会听我哥的话啦,绑海草cos水母跳艳舞给它看啦,把自己变成团子rua来rua去啦,总而言之,就是靠着那种秘密武器,费雅纳罗才成功让我们正直坚强的诺洛芬威尝到了它兔生的所有羞辱——这折磨一直延续到诺洛芬威单挑了那头大乌贼,瘸着腿爬回来之后,那一天费雅纳罗连你们大哥都顾不上了,冲过去抱着它痛哭一场,哦,芬德卡诺,这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它趴在那里疲惫地睡了过去,因为太累所以忘记了呼吸,而费雅纳罗以为它死了。那之后这情况才反转了过来。”金色海兔将《诺多秘史》收进海贝壳里,转身对一只蓝色带金纹的小海兔蔼笑,“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因此,三叔的建议是,你可以向你爸学习学习。”

        芬巩看着一脸慈祥的叔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抖抖触角,叹了口气。

        “你还有哪里不确定吗,小芬德?”

        “我……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教训玛提莫。”小海兔忧郁地说,“我确实是在为它烦恼来着,烦恼了很久,但是,它应该并不知道……”它不知想到了什么,兔脸微微一红,紧接着又黯淡下来,“我也不知道……但或许,它也并不知道我在为它心烦……”

        “这样啊……”菲纳芬脑袋一歪,游下栖身的珊瑚,“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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