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平时睡眠质量还不错,到了点就清醒,此刻他脑袋却晕乎乎的,像是有把小刀子在里面慢慢磨着搅。

        他呆呆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眶下血管乌青,整个人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临睡前那张照片冲击力太大,不难知道,鹤望臣肯定是对着他的照片干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想到这里,苏念白脸颊就晕开明显的酡红。

        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照片上穿女仆装的他看上去那么涩情。

        穿的时候还不觉得,一看照片,裙子长度超短,最关键的是,唇红齿白的少年眼尾微微勾起,咬着唇,双眸泪汪汪的,又漂亮又可怜,仿佛在搞什么不清不楚的玩法,想起他之前还叫过鹤望臣主人,简直羞耻到脚趾蜷缩。

        最要命的事,他昨晚一直在做梦。

        梦里的鹤望臣跟个色迷心窍的变态一样,抱着他的腿黏黏糊糊说喜欢他,喘着气一个劲地让他喊主人,他哑着嗓子喊了好几遍后明明答应不再碰他,一等他放松警惕,脚腕就被紧紧握住。

        他红着脸呜呜咽咽地哭着说不要了,他越想躲,鹤望臣握得越用力,最后还不知羞耻地用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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