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皮衣青年刚和我打了赌,牛逼哄哄的说今天没人能救得了我。

        而现在,苏童鸢一过来就要带走我,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无疑是裸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清脆响亮,还特么特别疼。

        别说心高气傲的皮衣青年下不来台,就是天上人间这响彻京都的四个大字也经不起这般“践踏”啊。

        让我留下,无非是保全皮衣青年的脸面,保全天上人间在京都的招牌。

        我能大致猜到皮衣青年心中的想法,可苏童鸢不知道啊。

        我们打赌在前,她赶过来在后,又哪会明白这场看似简单的冲突已然在无形中变质?

        所以她怒了,怒视皮衣青年,眼眸凝霜道“陈少棠,你是觉得我苏童鸢好欺负不成?”

        “又或是认为我这个陈家外人根本不需要被你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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