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我们离开了河间村。

        刘兰芳体内的阴气祛除干净,我一路上干呕不断,苦水都吐出来了。

        说实话,倒不是阴气有啥味道。而是我趴在刘兰芳脖子上吸食阴气的时候,鼻子里没少吸入她身上的那股恶臭。

        这就导致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我气管里和胃里都是那股臭味,不能自拔。

        灵溪坐在车上,满脸同情的看着我蹲在车外,递给我矿泉水道“漱个口,平稳些了我们再走。”

        “谢谢师傅。”我咕噜咕噜的灌着水,听着后备箱里传出的鸡叫声,感慨道“真不容易啊,为了一只鸡差点丢了我半条命。”

        灵溪莞尔道“我们只要公鸡冠,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事后可以红烧了它。含泪多吃两大碗饭,权当报今日之仇。”

        我被灵溪逗笑了,喷着水道“师傅,鸡冠割了,这公鸡就没作用了吗?怎么说也是紫金公鸡啊。”

        灵溪食指敲击着方向盘道“大作用是没了,小作用嘛,比如拿来炖汤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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