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这两个字我在苏童鸢的嘴里听过很多次了。

        我听烦了,也听厌了,更不想再听了。

        我本就没指望这些所谓的亲戚再来找我,和我聊那些近乎是苏家耻辱的事。

        要不是答应了灵溪过来坐坐,我恨不能立马走人。

        是,我承认当年的小姨对我很好,是外婆那边对我最好的人。

        可那又怎样。

        我妈没离开苏家之前不一样对我很好吗?

        她还是我亲妈呢。

        包厢里的气氛随着我的“不近人情”变得尴尬,苏童鸢不敢多说,生怕我和她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感情会因为这次特殊的碰面回归原点。

        她拉着中年美妇,小声的嘀咕着,好像在劝说对方不能心急,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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