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伯吃过饭后,我们连夜离开了江夏市。
苗疆一行虽说时间足够宽裕,但我体内的蛊毒就像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开的可能。
为了稳妥起见,早一天抵达苗疆对我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季青禾这两天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或许是知晓了我和灵溪“非同寻常”的关系,又或是因为三伯的缘由。
她不再故意挑衅我,刺激我。
顶多聊天的时候和我争上几句,点到为止不了了之。
她对我心有忌惮,怕惹来灵溪的不满,同样怕我向三伯告状。
我呢,我是不想和她计较。
她有意改善我和她的关系,我自是乐意至极。
奶奶为灵溪准备了不少鲫鱼,都养在大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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