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慢慢来，等那些联盟成了气候，关系紧密之后，就再不可能收拢啦。”袁紫烟心急如焚。
徐智艺轻声道：“老爷您到底有什么打算，跟我们细细说说吧，免得干着急。”
袁紫烟忙用力点头。
她最恨的便是李澄空这一点，什么话不直接明说，说一半留一半儿。
李澄空瞥她们一眼：“现在有烛阴司的压力在，他们联合起来，可比起烛阴司，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地方。”
“什么致命弱点？”
“没有足够的威望，群龙无首。”
“这不算什么吧？”袁紫烟半信半疑。
李澄空摇头：“龙无首则不能行，这些联盟不可能真正串联成一体的，毕竟各有仇家，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镇慑着，约束不了他们各自的冲突，现在刚刚成立还好，将来肯定是要四分五裂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袁紫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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