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筝哼道:“徐老,我知道你所想,觉得我偏信李澄空,是被情所迷。”
徐嵘忙摇头道:“老臣不敢!”
“哼,你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宋玉筝冷笑道:“我真要为情所迷,也不会坐上这个位子,受这个罪!”
徐嵘露出笑容。
皇上坐上皇位之后确实是受罪,没什么享受,反而处处受气处处忍耐。
这份忍耐绝不是年轻人能够具备的,皇上实是圣明之主,换了别人,早就发作,大开杀戒了。
宋玉筝摇摇头叹道:“你有如此想法,是因为不知他的厉害。”
徐嵘道:“皇上,如果我们大云有违的话,李澄空会如何?”
“他?修建水渠又不是他命令的。”宋玉筝摇头:“他只是提了一句,今天会有大旱,没说别的。”
“老臣想知道,南王殿下怎知今年会有大旱,他又不是钦天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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