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对于人族的状况是感同身受,不仅因为他曾经为人,同时也因为截教何尝不是如此。

        截教之势比之人族还要强盛十倍百倍,人族之事一定,接着就该到截教了。

        人族只是断绝了修行之路,而且也不是彻底的断绝,但截教却是教毁人亡,什么都没有留下。与截教的悲壮相比,人族的这种现状又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难道要让人族走上巫妖的老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之后,从此一蹶不振苟延残喘?

        人族失武,对于人族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任何这个时期,人族失武却是件坏事,让人族连水患都摆不平,以至于危害人族一百多年。如果在三皇时期,这点水患完全不叫事。江河水族胆敢作乱,必被人族剿灭,这种例子又不是没有出现过。

        如今人族的治水大臣乃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大禹。

        大禹的父亲鲧在尧在位的时期就任命为治水大臣,然而鲧以障水法治理水患,结果使得水患越来越重,为平民愤,尧将鲧诛杀了。舜即位后,大禹又被任命为了治水大臣,子承父业。

        大禹没有采用父亲鲧的治水策略,堵不如疏,大禹以疏导江河之法治水,经过多年的治理,人族的水患有了明显的改善,然而有着江河水族的兴风作浪,这水患又怎么可能会被平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