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他做主的话,只要接位之人还算过得去,别太不靠谱,旁人再不满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关爷死了咱们‘合义胜’可就群龙无首,只能任由各个想上位的字头大哥施展了。
非得乱套了不可。”
话音落地,一个也不知道是对张角极度崇拜,还是野心勃勃想靠着‘拥立’之功上位的年轻白纸扇,突然高声喊道:“大东哥,什么乱套不乱套的。
我看这个坐馆大佬,旁人争的,咱们鼎爷也争的!”
这话马上便一呼百应,“对,关爷死了,这个坐馆的位置也不见得就得继续按资排辈的来。
鼎爷有胆有识,又有能力,社团打理的好,生意做的也是红红火火,上位‘合义胜’的大佬再合适不过。”
“有道理,选了咱们鼎爷,合义胜说不定以后几百年都不用再换坐馆,也省的麻烦了。”
张角自然不会因为手下几个社团青年的忽悠就鬼迷心窍的,去争合义胜的坐馆大佬。
但也没有打消手下们积极簇拥的热情,笑了笑道:“我教大家一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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