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你现在在哪?你打伤了段华,现在他哥都来医院了,刚刚还在问他谁打伤了他。医生说段华他腿断了,可能以后还会留下后遗症,他家里不会随便就善罢甘休的,你先过来跟他们道个歉,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那压低的嗓音,熟悉又陌生。

        明明此刻对他已经很讨厌了,但是语调还是温柔的,带着一丝软,他就对别人凶不起来的那种人,最多也是不理人。

        说了好久,电话那头的人,一句也没有回答,牧新不由一愣,平时他要是说这么多,白砚早生气挂电话了。

        “白砚?你在听吗?”牧新看了一下手机,正在通话,不由疑惑地问了一句。

        白砚一手挥开,杵在他面前比他还紧张的系统,直接将他拍到了落地窗上,慢慢滑落了下来。

        “我在。”他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想要抽,发现打火机还在床上,就放弃了。

        他年纪轻轻,但是却是老烟鬼了,烟瘾有些重。

        “那你……要过来吗?”牧新听他语气不冷,又试探的问了一句,他其实还是怕白砚的,只是因为白砚对他的纵容,尝尝容易忽略他凶狠。

        “可以,我来接你回家。”白砚轻轻吐出一句话,双眸微眯,狭长的眸子又窄又长,看起来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我……我其实不用,我可以自己回家。”牧新下意识的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心虚的说道,在他妈妈和别人眼里,他和白砚是一对,虽然是演戏,但总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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