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的开车送牧新回家,然后去警察局自首了。

        接受检查,然后打电话,不过半个小时,白爸白妈还有他那龙凤胎妹妹白止也来了,三个人瞧着都有些狼狈和凌乱,像是急急忙忙赶来的。

        他眼皮耷拉着,眼底情绪不明,颓坐在椅子上,他和父母都不亲,没什么感情,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场景。

        白砚之前喝的不省人事根本不记得这些事情,现在却清醒的不得了,没有留情直接将狐朋狗友都供出来。再加上他们这一次连他家门都没进,自然比上一辈子撇开的更干净。

        但这还是将白妈气红了眼,白爸则是气的青筋直突突,反而是他妹妹极其冷静,先安慰了爸妈就来找警察了解情况,游刃有余的社交。

        白砚走出警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你这兔崽子!你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还折腾她!生生要气死我们是吗?”白爸在外人面前忍着的情绪,在只剩下一家人的时候终于绷不住了,差点想上来动手了。

        “你少说两句,小砚也不想的,都是那些人太坏了。”白妈憔悴的眉眼带着担心,拉着白爸的袖子示意他消消气。

        “哼!拿着老子的钱挥霍无度也就算了,我们说过他半句吗?现在好了,你宠着他的结果,就是大半夜收到警察局的电话。下一次,是不是直接要来给他收尸啊。”白爸气的厉害,这话不光是对白妈吼的,更是对他自己说的,恨他自己管教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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