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吧,打到消气为止好不好!”

        说出这句话的男人跪伏于地,额头紧贴地面,双手却是高高举起,托举着一条细细的血红竹鞭。

        而他所跪伏的对象正笔挺的站在他身前,沉默不语的接过竹鞭,高高扬起。

        破空声猛然响彻密闭的空间,接着便是竹鞭划破衣裳击打皮肉的撕裂闷响之声。

        一鞭,俩鞭,三鞭……一百鞭。

        整整一百鞭,破空之声才停歇下来。

        跪伏之人早已趴伏在地,这一百鞭全都击打在他的背部,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白骨。

        血淌了一地,若是寻常人早已经咽气。

        而那人却似早已经习惯,调息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他像是没有痛觉,行动间毫无滞涩,还从青年的手中抽走那条颜色愈发浓艳的竹鞭。

        “你原谅我了吗?”他跪坐着,仰头凝望着身前淡漠的青年,眼中心里却是另一个温温吞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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