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他似乎在拿什么东西,又从窗角偷看,后来竟然出来了。

        抬了下眼,谢荀险些沙包砸到脚上。

        花裤衩很短,膝盖以上,又被楚与提的很高,堪堪到大腿根。

        而穿着黑色靴子的腿,又长又直又白,裹在靴子里,白与黑互相撞击,也撞击着谢荀的脑电波。

        他从来不知道,在特种部队穿了几年的军靴,竟然有一天能和性感挂上勾。

        听到声音,楚与回头看了看。

        看谢荀沙袋掉了,正在重新拿起来,立刻撇撇嘴:“啧啧,差生玩具多,尽搞花样,不行就是不行,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等楚与进了屋,被扰乱情绪的谢荀叹了口气。

        满脑子都是一双穿着黑皮靴的长腿,他甩了甩头,抓了一把鸡伺料给鸡窝扔了些,往里面看了看,小鸡似乎长大了一些。

        想了想去储物间又挑了一些木头,去后院在猪圈对面的靠墙做了一个围栏,又把地面铲了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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