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醒来的时候感觉腿有一点酸。

        打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个回笼觉睡得有点累。

        出去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个大件,估计是谢荀又搞了点啥回来。

        他瞪了偏房一眼,这人可真是精力旺盛,不干活可惜了。

        等他洗完脸出来,院子中间多了个石磨,不算大,谢荀正把一个洗干净的磨盘往上放,楚与稀奇的过去:

        “怎么又改行要当豆腐西施啦?”

        谢荀拿起泡好的黄豆往里倒,楚与搬个板凳在旁边看着:“这不行啊,你还缺个驴,磨和驴才是标配,怎么没有卤水啊,这怎么点豆腐啊。”

        没见过猪肉见过猪跑,经常一块豆腐管一天的楚与也知道大概流程,但是这样看谢荀弄,还是有点稀奇。

        眼神不自觉的就往谢荀用力时的胳膊肌肉上飘,暗自憋了一口气,鼓了股肱二头肌,表面没有任何变化。

        他又开始叨叨叨:“没有驴产量不行,你这小胳膊小腿,能磨出个啥,自己都不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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