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

        “上将,您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叫我空手过来故意让我难堪的吗?”牧淡竹走过去,也坐在了从南的沙发上。

        和时轻舟的坐姿不一样,牧淡竹端坐着,和从南在游戏里经常看到的坐姿一样,带着和谐的美感。

        “空手过来?”时轻舟瞥向了他手里的纸盒。

        牧淡竹笑着,将从南叫了过去,将手里的纸盒递到他的手里:“这是给阿南的礼物,第一次来阿南家里,总不能空手吧。”

        他看着时轻舟空荡荡的双手,话中另有所指。

        时轻舟也看向从南,在两人的视线压迫下,从南不知所措,拎着纸盒道谢,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不知道牧淡竹有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能不能将时轻舟解决。

        从南重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为了听清,他还特地将自己的房间开了一条小缝。

        牧淡竹送的礼物被他放在了一旁,纸盒里是一瓶香水,从南记得最近自己经常看到这个牌子的广告,香水也是极贵,反正他是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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