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瑄沉声道:“夜鹰,魔教规矩森严,即便你能杀了我,也能保不会被属下反制,教里那边怕是无法交代。”

        夜鹰舔了舔牙齿,以一种看囊中之物的眼神注视着他,“的确,教主和你情同手足,杀了别人或许能顺理成章地接下那个位置,但杀了你。”

        他顿了顿,嗤笑道:“杀了你怕是会被教主处置,更别提坐上左使之位。魔教明面上说有能耐杀上级的便可取而代之,但事实上教主、左右使从未因此换过。”

        齐瑄道:“我将你从不夜堂领出,多年来悉心培养,你我二人之间不可谓没有感情,你若是一时受人蛊惑,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

        夜鹰哈哈大笑道:“悉心培养?不过是想要一把好用的刀罢了,从我跟上你的第一天,我想要的就是你的位置。”

        气血上涌,齐瑄的身体晃了晃,这个他自认为衷心的属下竟一直是这样的心思。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一众手下都对自己忠心耿耿,言听计从,从未出现过像其他人那样被手下挑衅的事情。

        呵呵呵,是啊,这种地方的人哪来的什么衷心和情谊。

        只不过是自己一向注重规矩,御下公正严苛,只不过是他们不敢罢了。

        夜鹰又道:“我可不像他们那些傻子一样,知道你经脉受损就傻愣愣地往上冲。既然杀了你也做不了左使,你活着我才能当左使手下的第一护卫,那我自然是要护着你。”

        “但如今不同了,白莲教的人许诺我长老的头衔,只要拿你这个魔教左使的人头去换,我的前程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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